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配债的股票 海外印度人为何总是紧紧抱团?
发布日期:2025-04-08 22:10    点击次数:132

配债的股票 海外印度人为何总是紧紧抱团?

我对印度人的认识配债的股票,有一个从外到内、再从内到外的过程。

当年我留学英国时,就读于莱斯特大学。莱斯特是有名的“印巴城”,来自印度和巴基斯坦的移民占其总人口的30%以上,街道上随处可见印巴人开的餐厅和商店。

后来学弟告诉我,莱斯特的亚洲超市也是印度人开的,经常降价处理刚到期的中国食品。每次都能引来中国留学生的抢购。

我研究生毕业后,机缘巧合,得到了一份去印度工作的机会,在新德里一住就是5年半。

离开印度后,我又返回英国工作,偶然会怀念印度奶茶和“玛萨拉”菜肴。

听说伦敦也有一个印度社区——索斯霍尔(Southall)。去那里一瞧,让我恍如回到了印度。

在伦敦一晃又是6年,让我对印度人性格特征有了再认识。

索斯霍尔是伦敦最大的印度人社区

印度人性格多样,抱团却是其共性之一。

在地球的任何地方,只要有了印度人,就会引来老乡或亲戚,逐渐形成了松散的社群。

一个普通的院落里,只要竖起一根湿婆林伽,那里便具有了神庙特征。

印度教徒把一杯牛奶浇在湿婆林伽上,再念诵一段《薄伽梵歌》,心中就会生出无限定力。

即使在没有印度人的地方,你也会感受到印度教文化的渗透力。只需观察身边是否有瑜伽培训班、冥想社团就清楚了。

它们都是源自印度教的修行方法,至少会借助印度的名义来标榜其正统性。

索斯霍尔的印度教神庙和湿婆林伽

印度教是一种世俗化的宗教。出生在印度教徒家的孩子,一生下来就要遵守教义,完成各种宗教仪式,长大后就成了印度教徒。

印度教既强调信仰和修行,也允许信徒敛财和享乐,同时又告诫信徒,每个人的行为都会产生相应的后果。

这使得印度教徒有近似的思维模式,这是他们能够“团结一致”的根本原因。

印度教中有一个强大的“幻化”概念。遇到任何陌生的东西和现象,可以将其解释为印度教大神的幻化,这就能减少印度教徒的焦虑和畏惧心理。

一片树叶、一滴露水,都可以理解为毗湿奴的化身。这个幻化概念似乎能解释一切,也造就了印度教徒的超强适应力。

伦敦印度教神庙为教徒提供免费午餐

海外印度人的抱团,其实源自印度本土。印度的地方行政单位是以语言为基础进行划分的,各邦都有自己的语言和习俗。

在旁遮普邦,男性锡克教徒的缠头和服饰基本一致。这种执着精神和统一装束,让锡克教徒齐心协力,在印度垄断了多个行业,新德里的出租车司机多数是锡克教徒。

除了宗教和本邦语言的凝聚力外,英国殖民者在印度留下了三大遗产,让印度人具备了走向海外的独特优势。

这三大文化遗产就是英语、选举政治,还有板球。

尽管印度人讲的是印式英语,但是英语国家的民众听起来毫无困难。仅凭英语这一条,就让印度人抢得了先机。

选举政治训练了印度人的思维方式。每次印度大选前,国民就会进入利益权衡期:哪位政治家能为我们带来利益?谁能使我们阶层利益最大化?

印度国民从不回避政治,也不躲闪权力。

印度有700多个政党,每次大选都十分热闹。这让国民敢于提出自己的政治诉求,并把这种思维方式带来了英语国家。这也正是英语国家设计和遵循的民主机制。

印度人从善如流、善于辩论的特征,是本土宗教漫长竞争和辩论的结果。

自佛教诞生之日起,佛教徒与婆罗门辩论了一千多年,完善了因明学,即古印度逻辑学的思考方法。

玄奘西天取经回来后,才把因明学介绍到了中国。佛教在印度消亡后,各种宗教此消彼长,辩论风气依然不减。

每人都有一套说辞。每套说辞又会引出无休止的争论。这种环境提升了印度人的应变能力,能够抓住稍纵即逝的话语权。这种辩才和机智,恰好是欧美老板所赏识的。

我在伦敦认识的朋友多位印度教徒。他们告诉我,印度教徒有大家族概念,他们习惯从同一种姓中寻找配偶,讲究门当户对,然后通过婚姻纽带进行家族式扩展。带着这种思维和心态生活,不想抱团都难。

他们还向我透露了一个“秘密”:印裔社团有一个不成文的约定,那就是避免内部恶性竞争:当一位印裔开了一间印餐馆后,其他同胞不得在附近开同类餐馆。

一旦破坏了这个规矩,就会遭到同胞冷落,甚至会失去印度食材的供应链,那么餐馆生意也就难以为继了。

一般来讲,第一二代移民都带有浓厚的本民族思维,到了第三代则呈淡化趋势。

海外印度人却一直保持着很强的文化基因。即使印度人宣誓成为了英国公民后,他们在赚钱谋生、合法享受英国的福利待遇时,依然保持着一颗“印度心”。

伦敦印度教神庙里的祈祷活动

英国人把板球运动带到了印度,后来竟演变成了印度“国球”。

当印度板球队来到伦敦,在罗德球场与英格兰队比赛时,印侨和印裔就会蜂拥而至,在现场为印度板球队加油呐喊。

这一度引发了英格兰球迷的抗议。英国媒体质疑这些“黧黑肤色的英国公民”,认为他们并不忠于大不列颠。他们依然故我,不改初心。

在印度移民人口中,印度教徒占比最高,其次是锡克教徒。他们走向海外的目的就是落地生根。

对于印度留学生来说,不管学习什么专业,只要能留在海外就是好专业。这种简单粗暴的留学方式,使得印度留学人数快速攀升。

他们善于发现各国移民政策中的漏洞,利用各种手段留下来。以加拿大为例,从2013 年至 2023 年间,印度移民到加拿大的人数,从32,828人增加到了139,715人,增幅高达326%,这也为加拿大政府带来了不小压力。

海外印度人在继承了母语文化的同时,又吸收了英美文化的精髓,这无疑拓宽了精英群体的思维空间,强化了其思考深度。

文学大师奈保尔、萨尔曼·鲁什迪爵士都是印度移民。

奈保尔在2001年10月获得诺贝尔文学奖后说:“这是对英国,我的家乡,以及对印度——我前辈家乡的巨大贡献。”

双重文化还提升了海外印度人的生存能力,在某些行业呈压倒性优势。在伦敦希斯罗机场,几乎绝大多数地勤人员都是印巴裔。

在美国硅谷有大批的印裔CEO。澳洲养老院的护工,大多数是印裔;在中东地区,印度人基本垄断了当地的建筑业、司机职位和大部分服务行业。

我重返英国工作后,明显感到印度面孔增多了。在我留学期间,出租车司机几乎都是当地白人,现在则多了印度人。

特别是在打车软件流行后,接单最快的几乎都是印裔司机,还有少数阿拉伯裔司机。

印度人带着自己的习俗定居世界各地。一旦习俗上升到宗教高度,就不好评论了。

有一天,我见到一群印度人在伦敦社区广场上庆祝同胞升职。他们举着湿婆神像,又唱又跳,十分吵闹。

当地居民只能侧目走过。有消息披露,成群印度人在加拿大海滩刨坑大便。

当地海岸居民在网络上发图抗议,最后不了了之,怕被扣上种族歧视的帽子。

比起庞大的移民人口来,“刨坑大便”毕竟是少数人的行为。这原本就是印度的落后习俗之一。

不然,印度也不会拍出一部高票房的《厕所英雄》(2017年)。这部电影展示了困扰印度社会的排泄问题。

直到2014年,印度露天如厕人数位列世界第一,约为6.2亿人。莫迪总理在2014年上台后,首先发起了“清洁印度”运动,并在5年内修建了上亿间厕所。

我能理解这些印度人的思维方式:印度教徒有在家中供奉神像的习俗,把神像与厕所或排泄行为放在同一个空间里,是对神灵的不敬。即使有了厕所,也需要有人清洁。

在传统印度社会中,“不可接触者”负责清扫厕所或排泄物。到了加拿大后,根本找不到这样的贱民。那就干脆排泄到海滩上,让潮水负责清理。当地民众十分反感这种行为。

既然移民他乡了,就应该入乡随俗,尊重所在国的文化、习俗和法律。

正如有句老话说的那样:“身在罗马配债的股票,就像罗马人一样行事”。某些印度移民也可能反驳道,“罗马也不是一天建成的。”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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